這是一份一群年輕劇場工作者的文化紀錄,一共十二個大台北地區的小劇場團體各自提供了他們的發展故事,讓我們看見小劇場在八零年代奮力將人民的文化力量,展現在政治和社會運動中;也看到了九零年代劇場工作者大膽剖析個人私密。相對於西方劇場的經典歷史,台北小劇場還年輕,透過不斷實驗與批判瓦解了傳統劇場美學,一種在地的新劇場文化正在重塑。小劇場的生存發展常常因為場地限制、意識形態的桎梏、資源不足而被定位成小眾、邊緣的,但這個框框在我們對多元文化的一種期待下始終是要被打破的。有沒有可能一塊空地就是舞台,社區公園就是劇場,多餘空置的場地如同南海路上舊的中正二分局移交給劇場工作者使用?這些都是小劇場工作者一直在努力的理想,多開發一些文化空間。(引自:〈編者的話〉,《台北小劇場 ── 一群年輕劇場工作者的文化紀錄》, 台北市:台北市政府新聞處,1996/05。)
這個國家在每個縣市都蓋了一個可笑的文化中心,宛如舊威權制度下的考量從來沒有多元的思想,不允許有其他並重的位階相應,誘惑著小劇場卯命使自己劇團變大,以符合國家政策下的場地需要,並以進入「國家」劇院為光榮的目標。而在國家以數百上千億的計劃之下,製作費在動輒個位數萬元預算的「小劇場」,注定長期被排擠,營養不良的命運,成為體質不良的跑者,弱勢的族群。雖然如此,小劇場仍然在上一代掌握的權力生態中,包括解釋權、教育系統、文化政策等等,成為建立臺灣劇場文化的中堅,在臺灣包含女性、勞工、同性戀等各式族群的議題,以最少的資源推向最大的邊境。(引自:陳梅毛,〈序:我們跑得太快遙遙領先,直到烏龜逼近才知道自己已經疲憊……〉,《台北小劇場 ── 一群年輕劇場工作者的文化紀錄》, 台北市:台北市政府新聞處,199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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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非常的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