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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與身體】男人性無能及其補償:以《軍史館殺人事件》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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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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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與身體】男人性無能及其補償:以《軍史館殺人事件》為例1
【表演與身體】男人性無能及其補償:以《軍史館殺人事件》為例
資料時間_ 2004/12/09-12/12
資料地點_ 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

【故事大綱】民國88年6月19日,一場夾雜著社會問題、人性與暴力的姦殺命案。莊嚴冷肅的軍史館,是國家的故居,亦是國民的前世。於館內擔任保衛工作的軍人,何以在短時間內殺人、姦屍?是怎樣一股邪惡力量驅使的衝動?!
國史應該怎樣被敘述出來呢?讓它像電影裡的暴力畫面嗎?把殺人、殘虐、肢解都理想化了;還是像神話中的罪惡預言?誰控制了記憶,就控制了過去。國家認為:「過去的事件沒有客觀的存在,只存留於書面記錄與人的記憶之中⋯⋯控制過去的最重要關鍵就是記憶訓練。」(George Orwell,《一九八四》)
從國史到國族是一個敘事的過程,而誰是這個「說故事的人」?國史毫無例外地是為了國家而建構的神話,它既誇耀殺人、殘虐、肢解的神聖性,而確保這些書面記錄服務現有的正統。然後,我們就擁有了一座說故事的軍史館,或其他什麼紀念館、博物館⋯⋯

摘自:〈軍史館殺人事件〉,2004,《兩廳院售票》

關於《軍史館殺人事件》中對社會上對男性形象的投射、男性本身性無能及其補償,研究者黃雅慧在其碩士學位論文中有這樣的描述:

王墨林在90年代性別議題正興起時,便即時關注台灣男性身體的問題,包括社會對於男性型塑的普遍性,卻造成男性心裡的壓抑情緒,甚至喊出「陽痿無罪,早洩有理」的口號。有了對於男性這樣的同理之後,那個軍史館姦殺者,在施暴過程所感受的就或許是對上述口號進行的一種辯證,劇中姦殺者的幽靈念了一段台詞:「我進去的時候,我的世界,我的孤獨成了一種詛咒;當我出來的時候,這個世界就已經無路可走了。」這台詞顯示出原本在生殖器抽插間的快感中感受到的存在性,在抽插之後卻是陷入更深的黑暗。

  • 參考資料

黃雅慧(2014)。「戒嚴」身體論: 王墨林與80年代小劇場運動。國立交通大學社會與文化研究所碩士論文,未出版,新竹市。第五章、「左翼前衛劇場的創作實踐」,第二節、「身體表現的實驗:意識形態與身體的辯證」(頁105)

發佈時間_ 2019\08\20
版權資訊
原件著作財產權人: 差事劇團、(導演)王墨林
數位檔案著作財產權人: 在地實驗
直接連結: https://archive.etat.com/?p=7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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