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表演與身體】兩個神話系統:以《TSOU.伊底帕斯》為例〉概念取自《TSOU.伊底帕斯》(1998)放映討論會(2020.01.16)文字紀錄,摘要段落如下:
【段落一】
參與者A——他拿的是什麼?月桃?這對我來說是很大的疑惑。我好奇在工作過程中創作者如何架接兩種不同的神話,不只讓鄒族人了解希臘悲劇,還讓兩個神話系統可以整合在一起?如前面一段把羊砍頭,插刀子在樹上,我完全不了解其民族意涵,但覺得這些是蠻重要的。
【段落二】
參與者A——「中了國家的計」,在生產關係中作為最弱勢的族群,進入國家殿堂,剛好就是在原住民、原民的框架下撐出了不同的原民,而不是不同的族群。更凸顯「族群」而不是「原民」的問題。另外一點,就希臘悲劇的文本來看,「儀式」和「動作」如何嫁接到鄒族文化,排練畢竟只有一個月時間,而且還是在山上排練。我很好奇這中間的翻譯和轉譯問題,比如插羊頭段落,是代罪羔羊還是有其他含義?且大部分儀式的意涵我都不是很了解。而且昨天王墨林說鄒族沒有神話只有起源(祖先、祖靈)與傳說,原住民沒有神話,這句我不是很了解。
王墨林於1998年策劃與編導的《TSOU.伊底帕斯》,是與台灣鄒族原住民合作的大型希臘悲劇演出。據其創作自述,乃是「以邊緣族群的身體去異化文本的主流論述」,同時是「以少數民族瀕臨喪失的母語……去召喚隱藏於詩句中更深沈的靈魂」。
圖為演出錄影截圖,來源:《TSOU.伊底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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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字:月桃、神話系統、希臘悲劇、羊頭、代罪羔羊、儀式、動作、鄒族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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