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表演與身體】語言的表演性:以《TSOU.伊底帕斯》為例〉概念取自《TSOU.伊底帕斯》(1998)放映討論會(2020.01.16)文字紀錄,摘要段落如下:
參與者A——「不舒服」在表演性的詮釋上我可以理解。但我不解的是昨日王墨林談的他處理鄒語的表演。王墨林很高興的說:「你看我們做了一個純鄒語的表演」,在語言與表演兩方面⋯⋯
參與者C——語言就是表演啊,鄒保留很多原來的字,都不用日語就可以講。
參與者B——鄒有蠻嚴密的男子會所制度,現在還存有達邦和特富野,鄒的大社、小社是可以互換的,小社可以合併大社,是中心和邊緣不斷流動的狀態,這比較是文化意義上的,而不是剛剛討論的表演意義上的。就語言的角度來說,不然歌隊兩個大陸腔是發生什麼事?
參與者C——歌隊兩人這樣討論下來反而更是表演性,而不是解釋性。因為觀眾很想從解釋性的角度去理解。國語很彆扭,鄒語又聽不懂,讓演出觀看的不舒服變得很有意思。
王墨林於1998年策劃與編導的《TSOU.伊底帕斯》,是與台灣鄒族原住民合作的大型希臘悲劇演出。據其創作自述,乃是「以邊緣族群的身體去異化文本的主流論述」,同時是「以少數民族瀕臨喪失的母語……去召喚隱藏於詩句中更深沈的靈魂」。
圖為演出錄影截圖,來源:《TSOU.伊底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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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字:不舒服、表演性、解釋性、大陸腔、文化、表演、語言、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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